“不敢当!”楚天涯大步上前,看到火把林立的院坪里整齐的站了十几二十个大汉,全都在那抱拳而立。迎面还有一名女子小跑上前,对着楚天涯就跪拜下来,“小女子张仪敏,恭迎恩公驾临!”
“夫人快请起!”楚天涯连忙将张仪敏扶起,笑道,“当日我不过是举手之劳,实际上也没帮上你什么忙,你又何必如此耿耿挂怀?”
这时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走到了张仪敏的身边,爽朗的笑道;“楚恩公就不必客气了!常言道受人滴水之恩,就当涌泉相报。更何况楚恩公是救人之危、急人之困,便是义士所为。虽然当时,那件小事在楚恩公来讲不过是举手之劳;但对内子来说,却是换了人间重新做人哪!”
楚天涯打量那汉子,年约二十六七,身材挺拔匀称,浓眉大眼高鼻薄唇,生得一副坦荡仪表还颇有几分英俊,眉宇间更是豪情薄发。唯一的一处缺陷,却是左边腮处有一处细长的刀疤伤痕,却未尝影响到整张脸部的线条,反而平添了一股沧桑与刚烈的成熟男人味。
“这位想必就是孟寨主了?”楚天涯抱拳笑道,“你真是太过客气。原本,你派小飞去赠送宝珠,已是礼过。如今又以大礼相迎,让楚某如何生受?”
“恩公降临,孟某本就应当出郭十里,洒扫相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