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,右手的拳头都握得关节发白了。
这时,一名小喽罗捧着一个托盘过来,盘上放了一壶酒、两个碗和两把匕首,便是让张、孟二人用来歃血的。
“孟老七,咱们两方人马斗了这么多年,各有伤亡无数。”张独眼好整以暇的悠然道,“本来呢,张某身负血海深仇,不可不报。但为了咱们自家的兄弟们着想,我愿与你今日和解并结为兄弟,从此两方罢斗!”
“张兄好义气。这青云堡本就是你的祖业,现在还给你也是应当。自打今日起,孟德愿为张兄牵马坠镫,只求张兄能善待青云堡的老幼妇人。”
这两人一边说着不着边际的空话与废话,一边在心里飞快的打鼓并蓄势待发。
张独眼想的,是要以最快的速度解决孟德和这群没了兵器的待宰羊羔,占领青云堡的大门,不让他们再把寨门落下。如果一击不成就会打草惊蛇陷入混战,这寨门极有可能关上。
孟德想的更是简单,就瞅着他的喉节和那只蛤蟆眼,心中飞快的盘算着招式与下一步应变,以期一击必中!
“二位寨主,请歃血饮酒!”小喽罗说这话的时候,声音都有点儿抖了。
“你抖什么啊,没出息!”张独眼大咧咧的伸出手,就要去拿那盘子上的匕首。孟德心中一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