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做,也是出于无奈。一则时间紧急刻不容缓,二则官府与义军之间有着天生的对立,越解释恐怕会越不清楚,往往是越描越黑。”楚天涯苦笑了一声,说道,“说句心底话,到最后官府会不会翻脸不认人将污水泼到义军身上,我心里是一点把握也没有。虽然在小生看来,太原知府张孝纯算是个不错的人物;但许多的事情,连他也是做不得主担不下保的。所以我这纯粹是权宜之计,无非是不想看到官府与义军的联盟在开战之前就破裂了!”
“你不说,我也明白。张知府为人如何,关某略知一二。但正如你所讲,没有能保证以后会发生什么,一但打退外敌,官府与响马又会再次回到各自的对立面。所以,谁的承诺也不管用,包括关某的。”关山点头微笑。
“那关寨主还以生死担保?”楚天涯不禁惊愕。
“如你所言,只是为了顾全大局。到时就算真要关某赔上这条性命,又有何妨?这一场战争打下来,死去的人何止千万,不妨再添关某一个。”关山伸出手来拍了拍楚天涯的肩膀,“你我虽是头次见面,却能一见如故。古人言‘白头如新、倾盖如故’,莫不如斯。”
“哈哈!”楚天涯大笑,“关寨主礼贤下士胸襟如海,小生由衷的敬佩。其实在来时的路上小生还在一直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