匹,休要逃走一匹。”楚天涯也没多说,直接去找那胡女了。
何伯将裘伤和胡女安顿在他的住所旁边,倒也好找。楚天涯到时,看到胡女的家门口围了许多的人,好像是在看热闹。何伯居然也在其中。
楚天涯是既恼火又纳闷,以往这时候,山寨里除了巡逻的夜哨都该熄灯就寝了,今天这秩序已经全部乱了。
何伯一眼就瞅到了楚天涯,便凑上前来低声道:“少爷来得正好,有好戏看。”
“发生了什么事情,秩序如此混乱?老爷子你也不管管!”楚天涯有点气闷的道。
“管不了哇!”何伯一边怪笑,一边手指着胡女家中说道,“先是那老虎半夜长啸,吓得山寨里鸡犬不宁。然后又是胡女发怒了在抽打她的女奴,叫声凄惨令人毛骨悚然。巡逻的汉子们到了这里,纵然是想进去问个究竟加以管束,却因为猛虎吓人,因此惧怕不敢登门。”
“岂有此理!寨规如铁,岂能因她而废!老爷子、汤盎、阿奴,与我上前!”楚天涯大步就向前走去。何伯等七八个人随同一起上前。
走到近前,楚天涯抬头看到屋顶上斜躺着一个人,正是青衣男子裘伤。他倒也看到了楚天涯,起身抱拳施了一礼依旧又躺下了。房间里,正传出劈叭的鞭笞之声,和女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