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了,他拖着刀回了军帐,看到凌乱的床铺不由得一阵苦笑。
“主公和白毛狐狸斗智,却苦了我们这些人……罢了,能有什么办法?”他只得又爬回了床铺上。刚躺下却又起了身,叹了一口气,他穿上了衣甲还抱着宝刀方才睡下。
薛玉大营后方的山林中。
白诩坐在一方军帐内也是苦笑,“这么快就被拆了招,还是主公厉害!看来今天晚上,谁也别想睡个塌实觉了。”
一旁正在给他收拾书案的军机堂小吏,也算是跟白诩十分相熟了,说道:“军师不是说了,马扩肯定不会下山劫营的么?这么擂鼓呐喊的无非是想搅扰我军。不如下令让众将士安心睡觉,大不了用棉絮扎着耳朵。”
白诩摇头而笑,“马扩是不会,但主公会啊!”
小吏迷茫的直眨眼,“不会吧?主公就不怕我们下面有埋伏,是在引诱他们下山劫寨?”
白诩笑得更加无奈,“要不然你只能做个军机堂的文书,做不了主公也做不了军师呢?”
那小吏被说得脸上一红,尴尬的拱手而拜,“属下多嘴了,请军师恕罪!”
“你我私下说说,但也无妨。主公说了,演习的目的就是要让所有人都更加熟悉战争,提高自己。”白诩微笑道,“兵者诡道,虚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