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不得,“这种事情,你还要问别人不成?”
“哦?哈哈!”楚天涯既惊且喜,“是我糊涂,是我糊涂了!——哦,老爷子!你今日找我要的宫娥,是要来伺候郡主的吧?对,对,应该,是应该!”
“哎,真是拿你没办法!”何伯摇头而笑,“怪只怪你娘死得太早,也没人教会你这种事情。你听着,即日起,你不许带着郡主到处瞎跑了,更不许舞枪弄棍骑马打仗,否则——我就得替楚老爷收拾你了!”
“是是是,一切全听老爷子的!”楚天涯兴奋得搓手、垛脚,“我去看看郡主!”
“不许进去!”何伯一拐仗就将他当胸拦住,“我方才叫医师给郡主瞧过了。她奔驰千里颇是劳累,又兼受了些寒气,需得静心调养,更加不可近了男人之身!”
“我、我不干什么,我就看看她!”楚天涯满面红光的哀求。
“不行。”何伯冷哼一声,“你以为我没年轻过?血气方刚干柴烈火,什么事情干不出来?再说了,你若是睡着了不小心抬一下胳膊、踢一下膝盖伤着她,也是无可挽回之错。按着性子,睡你的觉去!要看她,也待她好生歇息一晚了明日再看!”
“好、好……”楚天涯心里既是兴奋又是猴急,便如百爪挠心。一边走还一边扭头去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