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如果放任局势发展下去,主公有极大的可能性,先他一步完成推翻金国尽收北土的宏愿——到时候,他耶律大石还有何可为?也就是说,现在金国已是一条落水之犬,众人皆打;而主公,则是手握大棒站得最近的那个人。耶律大石铁了心要夺取那条落水之犬;所以,主公反倒成了他心目中第一个要除掉的敌人。主公若死,洛阳必乱,大宋必乱。恰逢金国初败兵力大损——正是两虎相斗两败俱伤。他耶律大石,可就真是机会来了!”
“分析得很不错。”楚天涯点了点头,白诩说的这些,他亦早有想到,便道,“如你所说,耶律大石非要我死不可——那为何又要与之结盟?”
白诩微微一笑,“萧塔不烟撞墙自尽,正因其险恶用心已然败露因此惶惧不己。从她的表现可以看出,西辽既想与大宋结盟,又想主公死,同时,又极度害怕得罪了主公。他们的心理如此矛盾,恰是便于主公驾驭。”
“你是说,萧塔不烟弑杀失败后又自尽未遂,便意味着西辽现在正惶恐万分,生怕我楚某人设计灭了西辽?”楚天涯被白诩这一点给点醒,心头大亮,“如果我能恕其不死,西辽必然死心塌地为我所用?”
“主公英明。”白诩拱手而拜,“这便是‘使功不如使过’。西辽以戴罪之身效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