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我。”
“想与做,从来就是两码事。”重伤之后第一次骑马的焦文通,抚着长髯意味深长的笑道,“主公不用思考就可轻松决定眼前所有人的性命;但他们只能是想想而已。”
“下马,面圣!”楚天涯大喝了一声,义军大小将佐与军士全体下马。
整齐哗啦的衣甲之声,威威雄壮。跪在地毯上的那群朝臣们,不约而同的心惊胆颤。和眼前这群杀场上走出来的猛人相比,他们再如何学富五车也终究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孱弱之躯。
当场就有许多文仕官员低声的窃骂“匹勇武夫”,或在心中不屑的耻笑,认定眼前这群人全部目不识丁,只配舞刀弄剑一辈子没出息。
“臣,楚天涯拜见吾皇!”随着一声大喝,众文武一同心里发颤,“吾皇万岁、万岁、万万岁!”
楚天涯身后的将佐军士们也一同下拜,山呼万岁,天地颤动流云奔走,气吞山河!
官家赵桓禁不住浑身直筛糠了,豆大汗珠沿着鬓角滚滚直下,两眼发直心中一片空白,都忘了言语。
离得较近的侍辇宦官连忙低声提醒,“官家,该赐洛阳王平身了。”
“哦!……爱、爱卿平身、平身!快快平身!”赵桓嘴唇直哆嗦,都口不择言了。
“谢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