寺的悲苦大师修为高深莫测,远胜于我们几个金丹。好在佛音寺弟子平常只是外出传经布道,与其他门派鲜少有刀戈之争。你敬我一尺,我敬你一丈,大家平安了事。”
“至于薛家、凌家,他们是死对头,两家家主每次见面必定小战一场,斗的跟乌眼鸡似的。两家家底雄厚,门下弟子也大多有出息。”文斐然叹道,“三世家的地位远在我们五派之上,故此,纵使皇朝对他们家族弟子亦多厚待。先时凌云私放族人,未尝没有这方面的关系。你斩了凌云,凌家难免不悦。”
知趣正色道,“我亦是修士出身,不过,凡世是凡人的天下。不论修士视凡人如何渺小,这都是事实。任何修真门派想凌驾于凡世帝王之上,都是痴心妄想!凌家不悦便不悦吧,他们若不识抬举,便是作死。”
“说到这事。”知趣道,“我正想写封信送去凌家讨个说法。文兄以前做过状元,文笔好,来,我说你写,顺便帮我润色润色。”
文斐然挑眉问,“你确定?”
知趣尚未说话,就听到门外禀报,林央带着孔蓝、沈留白还有跟班儿凤鸳到了。
知趣与文斐然刚起身,四人已进了屋,知趣笑,“刚刚我听到鸣鼓收金的声音,这一仗倒是速战速决。”
话间,林央已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