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的诸位先生也非等闲。若如知趣你说,东睿宁王胜算极大,若东睿宁王真的干掉皇帝,自己登基,他又早有贤名,才是我们的心腹之患呢。”
“再有,穆流年也姓穆。”林央道,“如今皇帝昏馈狭隘,方使得穆流年起了反意。若是皇位上换了东睿宁王,他可不是个蠢人,穆流年会不会……”
“不会!”知趣目光坚定,断然道,“杀父之仇,穆流年怎能忘?杀南安平王的虽是当今皇帝,但,幕后那只手出自东睿宁王!换言之,正是东睿宁王用计,借当今皇帝之手除去声望极高的南安平王!”
“东睿宁王此举,就是为了除去能与他比肩的南安平王,为日后的谋反做足准备。”知趣痛心疾首,“所以,确切的说,当今陛下于南安平王之死一事上是被冤枉的!陛下他,完全是中了东睿宁王的毒计啊!”
诸人听的目瞪口呆,凤鸳忍不住问,“先生,既有此内情,你怎么不早说?”
知趣哈哈一笑,“先时我不是没想起来么?”
林央熟知知趣性情,顿时笑出声来。孔蓝唇角微翘,文斐然性情随兴,击掌赞道,“这倒是个好法子,朝廷日渐式危,东睿宁王日渐坐大,陛下心胸有限,此消息传出去,帝都定不会放过这等好机会。”
沈留白: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