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后烧成骨灰往海里一撒才落得干净!”
“你怎么对阮玲玉的坟墓那么熟悉?只有亲身经历的人才能如此,你不是说‘文革’时拆光了吗?你又是怎么看到的?难道你参加过她的葬礼?”
“是的。”
十八岁的女生干脆利落地回答,倒是让司望无语了,停顿片 刻又想起什么:“再问一个问题--你说在1983年,上辈子的你住在安息路,对面房子里发生了一桩凶杀案,以至于如今依旧人去楼空?”
“不错,干卿何事?”
风乍起,吹皱一池春水。
“你还记得一个孩子吗?当时十三岁,他的外婆是佣人,在你住过的那栋房子地下室。”
“云姨的外孙?”
“不错。”
“是啊,云姨是我的佣人--我可不是什么有钱人,只是八十多岁满身伤病,国家为补偿我的冤屈与苦难,通过居委会找来云姨照顾我的生活起居。她的身体超乎常人的好,什么脏活累活都能干。她只有一个女儿,几年前被人害死了,留下个孩子孤苦伶仃。我可怜云姨与她的外孙,就收留他们住在地下室里。我早忘了那个男孩的名字,只记得他读书很好,后来居然考进了重点高中。”
司望默默地听着这一切,表情有些怪异,尹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