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泪纵横的申援朝垂首道:“这句话,我劝了自己好多年。现在,终于要放弃了吗?”
司望把张鸣松扶起来:“张老师,他不会再给你造成危险了,但也请你答应我一件事。”
“请说吧。”张鸣松颤抖着抓着他,当作救命稻草,“你说什么都答应!”
“今晚的事,我代这位老伯向您道歉,他只是太想念自己死去的儿子。请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!更不要报警,好吗?只要你答应,司望愿意为您做任何事!”
“好,我答应,既往不咎,一笑泯恩仇!”
张鸣松到这时候说话还文绉绉的,司望低声说:“感谢!我会报答您的!”
随后,他抓起老检察官:“快走吧!”
顺便带走了那根木棍,以及捆绑张鸣松的绳子,这些都将成为罪证。
两人匆匆走出七楼的房间,趁着夜色离开小区,保安并没有太注意,以为这是来找张老师补课的父子。
拦下一辆出租车,司望准确说出申援朝的地址,晚上十点半--十八年前的此刻,申明已是一具尸体。
一路上,申援朝都没说话,他的头发凌乱,目光呆滞地看着黑夜,想象人被杀时的痛苦,以及死后无边的寂寞。
“请答应我,以后不要再这样做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