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怎么可能不输。”
    “……”
    罂粟第二天到了楚氏大楼,被路明从楼门口亲自请到了顶层。两人在一层电梯口还玩了一把孔融让梨,路明说破了嘴,才勉强让罂粟先进电梯。而后把这尊祖宗请到办公室,罂粟环顾四周后,同路明客客气气地道:“真是太麻烦您了。其实没必要这么夸张,给我一张桌椅就够了。”
    路明心说我要真只给你一张桌椅你得回送我多少小鞋穿,嘴上说的却是没事没事这都是应该的应该的。罂粟一身职业正装,米色丝巾衬得人皮肤透白,站在书桌边问:“您有什么事需要我做吗?”
    路明是断然不敢指使这个大小姐的,但是又不能把她晾在一边,想了想,去了自己办公室,从书架上抱了一堆文件夹,放到罂粟书桌上:“这里面都是咱们楚家的重要关系网,你这两天先熟悉熟悉。要是有什么不懂的,尽管来问我。”
    “好。”
    罂粟平素行事叛逆出格,又懂射击与格斗,但本质上仍然属于安静不好动的人。尤其是遇到有喜欢的时候,一坐便可以坐上一整天。路明给她的那一沓东西,本来是两天勉强看完的量,结果她午饭晚饭没吃地不停歇看了一整天,到晚上九点整,正好把最后一页翻完。
    这个时间的大楼里已经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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