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病后,楚行看出她不愿见人,便将这一块的保镖慢慢都撤走。如今起居处周围的保镖数量,甚至不超过一只手。
等到换班时候,警戒便更松懈下来。离枝逮住空隙,动作快一点,便闪进来。
她没有在一楼耽搁,只扫一眼,确认没有人后,就径直去了二楼。
推开主卧房门的时候,离枝心里其实有些微微发紧。
她在楚家待了十多年,到如今,已经被无数人奉承过在楚行眼中别有不同。外人皆言,楚家女孩子来来回回走马灯般地换,唯独她与罂粟终年随行楚行左右。甚至楚行信任她胜过罂粟,她手里的权利很少变动,她递交上去的资料,楚行大都痛快批复。
只有她自己知晓,自罂粟来了楚家,她便再也没有机会来这里的二楼。
原因无他,不过是罂粟不肯,楚行顺着她,便就水推舟。
十年前罂粟初来楚家,不过短短一个月,便将她所有风光都打压。
那时整个楚家上下,都知道罂粟在离枝第一次向楚行汇报公务时,把楚行不由分说从书房中拖走,拽着一起窝在秋千树下。离枝早已僵在那里半晌说不出话,楚行竟也由着她。
那时整个楚家上下,也还都知道她离枝一次在内重起居处二楼贪睡午憩时,被罂粟一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