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报告说这段时间卧房里面一直安静,罂粟小姐大概还未睡醒,下面的人不敢轻易惊扰了小姐,不曾上前敲门。楚行听完,嘴角有点笑意:“最近她睡醒了都会发点脾气。”
等他推开卧房门,嘴角那点笑容还未消失,就蓦地凝住。
一向不动声色的管家在他身后,往里面只看了一眼,眼角微微睁大,立刻躬身下去。
楚行冷冷地问:“人呢?”
跟上来的离枝瞟了一眼,轻声说:“罂粟心计严密,这次难保不会又玩什么装傻逃走的把戏。”
楚行回过头来,平平淡淡看了她一眼。离枝浑身一凛,立刻低下头去。
管家搭着眼皮,在一旁不凉不热地说:“罂粟小姐若是为了装傻逃走,当初又何必同意回来。罂粟小姐这些年来不自觉中树敌良多,若是有人趁了这空当报复,也并非没有可能啊。”
楚行沉默片刻,大步往外走,沉声道:“去找。楚家内外,一寸寸,仔细找。”
罂粟再模模糊糊醒来时,已经冻得嘴唇发白,四肢麻木。她捂着后脑被磕伤的地方,环顾四周半晌,再把手指伸到眼前一看,呆滞了一下,忽然大哭起来。
她多日来已经没有说一句话,乍一开口,又吸了凉气,猛地咳嗽起来。罂粟不管,一边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