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溶的表情淡淡的,始终不为所动。
医生有些遗憾的看着素问:“太太,你是头一胎。如果没有非做掉不可的理由,我还是建议你生下来。如果你有什么问题,能和我说说吗?”
“我还没有结婚。”
短短的六个字,让这位医生立刻明白。又看了眼一言不发的萧溶,了然的点点头:“那好吧,如果你已经做好了准备,我现在就可以给你安排人流手术。”
在医生走开的同时,素问有点无力的靠在桌角上。她果然不适合当妈妈,一点儿也保护不了自己的孩子。
这样的医院,不知为多少名人解决过“后顾之忧”,准备这种小手术自然很快。走到手术室不过短短几步路,素问的额上,手上,背上,却都渗出了冷汗。她慢慢的按住小腹,那里安安静静的,没有任何反应。宝宝仿佛还不知他(她)将从这个世上离开,如此安静的躺在她肚子中。
每一步,都像千斤重,她亲手送她的孩子,走上邢台。
脚下一崴,她险些摔倒,一只男人的手臂适时的伸过来,揽住了她下坠的腰。
“小心。”
素问单手撑在墙上,站稳了身体,试图拨开他的手。然而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。
这个男人看似姿态慵懒,实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