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事情暴露,她跟母亲,都将会被赶出家门,如果不幸惹得萧致远震怒,她们恐怕会过得比以前还不如。
如果不是走投无路,她也不会想到那样下作的办法。
萧溶说她贱,那样刺耳的字眼,她也不过是笑笑,从不反驳。
她可不就是贱吗?
她知道萧溶每晚睡前都有喝咖啡的习惯,她从帮佣阿姨手中接过咖啡,把以前在龙蛇混杂的地方弄来的那种药投进去,然后敲开他的房门。
“我不是说过,任何人都不准进我的房,尤其是你,和你那个妈!”
意料之中的冷脸。
她不恼,也不气馁,可怜巴巴的递上咖啡:“我要帮阿姨送过来的。晚上的事,是我不对,我向你道歉。”
萧溶冷漠的打量她:“别以为装可怜我就会放过你。你和你妈干的好事,我一定会告诉爸爸!”
她亦不作声,看着他喝下咖啡。算准了时间,半个小时后再来敲他的门。
一切和她预想的一样,又有那么一点儿出人意料。
被下了重剂量药的萧溶果然失去了常态,不复那冰冷的冷嘲热讽的外表,他一把拉过她把她按到床上的时候,身体滚烫的像一座火山。
那时候,萧溶还是个洁身自好的大好青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