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。
陆铮坚持不去医院,素问只好撑着他,把他架进电梯。开门一进客厅,就闻到饭菜的香气,钟点工佣人已经准备好了一桌的晚餐,见二人回来,就欣喜的准备下班了,谁知看到陆铮是被她架着进来的,脸色顿时落下了:“先生,太太……”
素问抬眼看她。被她这一叫,她才终于想起些事情。比如自己离开时,这位略显异常的神色,比如她看着自己时,眼神里的闪烁和逃避。
她总算想通了陆铮今晚为何会出现在树林里。
不禁沉了声音:“事都做好了,你就先走吧。”那位钟点工正喜滋滋的脱下围裙准备下班,就听见素问紧跟着一句:“明天起,你不用来了。”
她平时一向待这些钟点工和气,总是“阿姨阿姨”的客气叫着,别人也就当她小丫头,恐怕根本没拿她当回事。如今板下脸孔,倒有了几分女主人的架势。
那人垮了脸,求救似的看向陆铮,而陆铮一直闭着眼,靠在素问肩头,仿佛压根没听到。
“……”
客厅的门落锁,屋子里终于清静下来,素问把陆铮放到沙发上,进屋就开始翻箱倒柜的找纱布酒精和云南白药。
可是新房他们才搬进来没多久,日用品都是临时买的,又怎么会来得及备这些日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