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嘴角的裂痕,各种各样细小的伤口,让他看起来多了丝男人刚毅的味道。
傅晓雅想不明白,这样的男人怎么会跑来当兵呢,还参加了特种兵的集训?
她有点好奇的伸出一根食指,沿着他的瘦得凸出来的眉骨细细的抚摸,眼廓,鼻尖,再往下……是白如纸片的薄唇。
枕头上的男人忽然挣了一下,皱着眉偏过头去:“素素……素素……”
傅晓雅困惑起来。
昏迷的陆铮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。
梦里气氛诡异。
他梦见自己已经死了,可意识却跟着灵魂飘离了躯体,没有重量的浮在半空中看着自己的尸体。他跟着尸体一起被送回北京,然后看到了素问。
素问向他扑过来,他咧嘴笑,想说:我回来了。可素问却抱着冰冷的尸体,悲伤欲绝,嚎啕大哭。无论他在背后怎么安慰,她都毫无所觉,只是一直一直哭,最后眼泪干涸,流出红的血来。鲜血把整个梦境染红……
“素素……!”他猛的睁开眼,攥紧了手中柔荑。
傅晓雅被他这一声吼吓了一跳,一下从椅子上蹦起来。
陆铮的视界里从一片猩红恍然变成满眼的白,他有些恍惚,握着的手不自觉的使力,抓得很紧,很紧。
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