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没有盖,所以一惊醒就感觉到浑身发冷,她揉揉眉心,抓起手机一看,是陆铮。
起床气,加上被放鸽子的闷气,正好一齐窜出来,当然口气也不好。
”喂?有事?“
对面传来陆铮有些气喘的声音:”素素你在哪儿,回家了吗?“
素问想了想,嗯了一声。
陆铮像是松了口气:”开门,我忘记带钥匙了。“
素问愕然,他打个电话把她吵醒,就是为了让她开门。忽然恶向胆边生,觉得自己应该像所有泼辣的妻子一样,丈夫晚归,就让他在外面待一夜。
当然只是想想,挂了电话,她就从床上跳下来。睡得昏头转向,还没习惯新房间的布置,一脚踢在柜脚上,光着的脚趾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。
她疼得”嘶嘶“直吸气,一跳一跳的踩在冰冷的木地板上去给他开门。
喀嚓——
门里门外的人都一阵惘然。
陆铮浑身上下几乎被雨水淋透了,长长了一点的短发湿漉漉的贴在耳朵和脸边缘,两手提着的超市大购物袋也被淋湿了,簌簌的往下滴水。
而他的眼睛一直盯着门里的她,在看到她光着的双脚时,眉心一簇,赶紧跃进屋,把袋子放下,给她找了双拖鞋。
”哎呀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