妖孽是不可能死的。薛浅芜一把搦住他的喉结,急火攻心问道:“你怎会在这里?你又怎会光身被我压着?是不是你把我怎么了,然后怕我醒来杀你,所以与我颠倒了位置?”
南宫峙礼扯个哈欠,问道:“你倒是说,我把你怎么了呀?就算我把你怎么了,你能把我怎么了?你纵杀得了我,也不能磨灭我把你怎么了的事实啊……”
薛浅芜气得晕头转向,操起一个鸳鸯红枕,使劲按在他的口鼻上道:“我闷死你!”
南宫峙礼呜呜叫道:“你不讲理!我不说出真相,是担心你自责!”
“说……”薛浅芜看他有心招认,就把枕头上移了些,让他的嘴露出来。
南宫峙礼大喘着气,愤愤地道:“昨夜我就在这儿睡的,今儿个睡过了头,却没有人赶我,一直睡到晚上,恍惚觉得有人掀开被子,也不看看爷爷在此,直接把个女人压在了我的身上!我是个处男身,不想占这便宜,谁知还没动她,她就叫着‘疼啊疼啊’,你说我冤枉吗?我只有躺直如僵尸,一动不动让她压着!”
薛浅芜想了想,脸红咳道:“你说的是真的吗?”
“若是假的,我堂堂八尺男儿,岂会让你压在身下欺凌?怎么也得我在上面!”南宫峙礼严肃说道。
薛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