街上逢到一个好颜色的姑娘,他老不死的调戏人家,哪知竟是生药卖家的女儿!我们就被赶了出来!”
薛浅芜的笑僵住,早就看出他有一身风流贱骨,年轻的时候想必是个拿着折扇卖弄的骚人,却没想到活了这般年纪,还没看得穿透。
似笑非笑地看着他,绕他走了两圈儿,老学鸠就歇菜了,连连求道:“我主饶了老朽吧,再不敢了。天涯何处无芳草,为何不在窝边找,老朽千错万错,错不该打良家女的主意啊。”
薛浅芜当头给他一记爆子酥,问道:“还在窝边找呢,怡园的那些婶婶们都不跟你!我只希望你能如实回答,你的真名是啥?”
老学鸠吓得打出一个响嗝,趴下说道:“老朽多年不用名字,老糊涂了,记不清了,呜呜呜呜……”
“当真不说?”薛浅芜迈步向前,歪着脸道:“当我走出这个门槛,你就不是水浒寨的人了。”
老学鸠哭喊道:“老朽叫甄正京,本是蜀中人……”
“哦哈哈哈,原来叫真正经!竟和喜儿妹妹是老乡啊!”薛浅芜大笑道:“蜀中自古,才子翩翩才女重情,你怎混得如此不入流?”
苏喜儿撇撇嘴,不屑地道:“谁和他是老乡?不要脸的老流氓!”
薛浅芜摆手笑笑,又对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