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南宫峙礼踱了几步,忽而停住,甩了甩头,再勾回来,露出了永恒不变的邪笑:“刚才说的什么?我是在逗你呢!博取你的同情心,看看你是怎样的反应!”
薛浅芜松了口气,这才是南宫峙礼嘛!
那会儿一定是听错了,要不就是他故意的!他是那样妖魅无边、强大至极的人,怎么会怕那些莫须有的玩意儿?
打死薛浅芜也不信,如下这样的话。人所拥有的光环越多,所掌控的越多,心底深处越是觉得世界的未知可怕,越是觉得自我的卑微渺小,越是容易妄自菲薄。就像是个学者,胸中装的学问越多,越会觉得知道得太少,就会更加的谦虚谨慎。
如果这种说法成立,南宫峙礼应该像东方爷那般,虚怀若谷起来,而非狂妄不可一世的跋扈。难道他想用此,掩饰某种难言的自卑吗?
薛浅芜想了一堆文学哲学,也没总结出来一个足以信服的理由。
无话可说,薛浅芜想了想,笑道:“以后你住哪儿?要不在我的房间里,砌一道墙,你住这头,东方爷住那头?”
南宫峙礼有些疲惫,摆了摆手叹道:“让出去的夫人,泼出去的水!你既一心向他,我就看着算了!好药难治冤孽病,反正我也不缺女人,我倒耐心等着瞧,你和他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