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怎能当成风?”
“记着大块头的就行,总不能连细枝末节也记着啊!”薛浅芜揉揉他的头:“饶是东方爷有过耳不忘之神异,但我是个能说的,你要字字句句都记了去,那还不得累坏了啊!”
“这样为你费神累着,你才会满意嘛!你满意了,你就会更快乐,你快乐了,我也就快乐了。归结到最后,竟归结到了我的利害上。”东方碧仁难掩宠溺,眼底尽是情波涌动。
薛浅芜不眨眼看着他,太让人爱慕了。真是不假,人长得好,横看竖看侧着看,顾盼之间都能流露出一抹情味儿。情痴入蛊,毒遐心肠。这话放在东方碧仁身上,一点没错。
“你殊不知,这样我会很心疼的!”薛浅芜笑怜道。
她只觉得,这东方爷的情话入心极了,那个当和尚的仓央嘉措,若早生上几百年,跨过时空,估计尚可与他一决高下。但东方爷偏偏谦虚得很,死不承认,总是认为自己师承于她,只能算个门徒。她的情话,才有开天辟地之奇,深入浅出之妙,明目清肝之效,可谓前不见古人,后不见来者,头一语道破玄机,再一语震撼河山,第三语倾倒众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