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行,她不能再受到任何伤害。
薛浅芜在发急,东方碧仁也在苦想办法,因为徐战淳说与不说,结果都是相当被动。郁妙等得不耐烦了,故作轻松笑道:“这位兄弟不愿当公证人,是吧?那就由我来说,如何?”
徐战淳拖着沉重的步伐,走到郁妙跟前,字字沉缓说道:“师太长老尸骨未寒,等他们下葬之后,守丧期满,再谈此事好吗?”
郁妙顿了一下,随即快速说道:“立掌门乃大事,若不解决,谁有资格火化师太长老的躯身?凡事要牵着牛鼻子,分清主次才是!”
宇泰也前来劝郁妙:“让我来送师太长老,算是有资格吧?”
郁妙答道:“你送长老,名正言顺,因为你是他的得意弟子,但你怎能送师太呢?师太只能由接任掌门人来送,务必要把西院掌门的事确定下来!”
宇泰无言以对。站到了一旁,神色沉闷不再作声。他对女人纵使不满,却也无招,打不得骂不得,也不忍做得太狠绝。太狠绝的,那不符合他的性子。
郁妙咳了一声,清清嗓子:“既然大家都拿不定,那我就直说了……”
薛浅芜正要阻止,徐战淳先一步,做出请的姿势,对郁妙道:“我有几句私话,想要独自对姑娘说,能否借一会儿时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