规,要是出了问题,一时还找不到人来医治她。沉吟了很久,绣姑问道:“你的神经有毛病吗?脑袋是不是经常痛?”
“你说什么?”薛浅芜大悲摧,绣姑言外之意,是把自己当成精神病患者了?
绣姑看她反应强烈,忙缓和了声道:“我不是怕你吗?你要是不舒服,那可拖不得,咱先去寻个郎中应应急!”
薛浅芜想了想,装病虽然可耻,但只要能混出府门去,到了外面的天地,那就由不得绣姑了。眼波流转一圈儿,薛浅芜捂着头,难受地呻吟道:“姐姐,你不说我还不觉得,你一说我才想起来,我确实害过头痛病!一闷就会发作,不省人事!现在又有这种预兆了……哎呦,疼死我了……”
绣姑急了,这还了得?片刻不再耽误,俯下身道:“快一些,我背着你!咱们去找郎中!再迟就关门了!”
薛浅芜心中好生有愧,捏着腔道:“姐姐扶着我就行,我还能走几步……”
绣姑不知她在使诈,绕过白石桥青板路,和薛浅芜一道儿,锁好府门径直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