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便不方便的!”黑衣男子拍拍他道:“我就不要牌匾了!还请掌柜的通融一下,带我进得那院门去,然后你退出来,余下的交给我办就好了!”
见了如此的顽主,书生掌柜除了无语,除了惊叹膜拜,又能说些什么,只得乖乖领他前去。
却说薛浅芜打发了那掌柜后,牵着绣姑,一并往那院门而行。门内左右两侧秩序井然,各并立着二十个锦绣绫罗香纱裙的丫鬟,面容俱是清秀干净,眉目分明。
薛浅芜心里暗自嘀咕,这么多人,成排成行,想要众目睽睽溜了进去,还真不容易呢。
正忖思间,已有丫鬟迎来,绣姑看看薛浅芜,然后把手里的牌匾晃了一下。丫鬟掩嘴笑道:“真好福气!”赞完这句,带着绣姑往里去了。
薛浅芜把头一低,就要跟着溜去。有两三个丫鬟追了上来,急劝阻道:“这位公子的牌匾呢?一个牌匾只代表一个人,你不能进去……”
绣姑顿然停住脚步,不肯再往前走。薛浅芜若不能进去,她独自有什么戏唱呢?
薛浅芜朝绣姑眨眨眼睛,然后把脖子一缩,身形矮了几分,装成小可怜的样子,嗫嚅着道:“我是陈公子的小厮,时时处处同吃同住在一起的,若离开了公子,我会不自觉恐慌……刚才在外边时,收银掌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