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大的利给你,我这边也不会缺你银子,如此一来,你不是最大的受益者吗?”
蓉儿听得瞠目结舌,过了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,期期艾艾竟是问了一句:“我若不是公主那儿来的细作,你会待我好吗?”
薛浅芜道:“下人居人下,注定要吃太多言不由衷身不由己的苦,就算你是为公主做事的,甚至将来某日,我可能因你的一句话,而走上不归路,但我怎会怨你?同样作为命运的奴隶,看见你,就像看见了我自己,我愿意待你好,不管你是谁的,听命于谁……”
说到这儿,薛浅芜补了句:“当然了,你若跟了我,就是我妹妹,我活着一天,就不许有人欺负你。”
蓉儿听得满脸动容之色,不管此话有几分真,值不值得相信,但眼前的女子,也就是公主口中的“小叫花”,她的坦率侠气,却在瞬间折服了她。先前的惧怕感,此刻被崇拜羡慕所替代。她怔怔地看着薛浅芜,忽生亲近之感。
这是一种怎样的缘?如此快就能赢得一颗心?
她的顽皮,她的邪戾,她的侠骨,她的慈悲,甚至包括她的挑逗,都变得可亲可爱可敬可叹起来了。
有这么一场景,如果某位女子不算厌恶某位男子,甚至有些说不清的喜欢,那么当这男子用手指轻轻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