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道:“话不能这样说!他可是绣姑姐姐的得意门徒呢,将来越发融洽,心有灵犀,男绣鸳女绣鸯,男做左脚鞋女做右脚鞋,珠联璧合也不一定!”
秦延听了,黑面膛有些发急道:“他就算绣出个竹篮打水,与我又有何干?!”
这话说得有趣,薛浅芜愣了三秒钟,忽然拍着秦延的肩膀,大笑着道:“好小子有前途!这般有水准儿的醋话,我还是第一次听到!薛姐儿在精神上支持你啊,你可别灰头土脸输了回来!”
秦延隐现惆怅,嘴上却澄清道:“我又不娶妻!和他较量个甚?就他那样儿,还妄想着近水楼台先得月吗?”
薛浅芜一拍手:“是了,我差点忘了,你是个基情汉子,不娶妻的!那就算了,我还是不帮你了,撮合一下姐姐和她徒儿吧。在我眼中,师徒之恋,才是永恒不灭的存在,往往刻骨铭心,剪不断理还乱!绣姑姐姐若想嫁他,他一定欢喜得连个屁话都放不出!”
秦延听得越发急了,忽然向薛浅芜哀求道:“以后你去鞋庄,我也跟去好吗?我在暗处,你不要告诉人就是了……这事最好别让爷知道了,不然他问起来,我不好说话呢。”
薛浅芜不吃他这一套,摇头晃脑地道:“鞋庄那儿是热闹而平静之处,你们这些暗卫去了,只会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