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快就把事儿办妥了?”薛浅芜一边问着,一边打量秦延的脸色。
除了些微慌乱,着实看不出啥苗头,于是又笑问道:“你把话捎到了吗?却也没带来个回话儿?”
秦延红着脸道:“她没与我说话。”
“这倒奇了……”薛浅芜作忖思状,以看好戏的口吻道:“纵使无话,细小却能传情意的动作,也没有吗?”
秦延老实答道:“她眼都没有抬,一直在端坐着。”
薛浅芜闻言,已想出了那场景,鼓励他道:“眼未抬,行未动,那只是外在的表象。绣姑姐姐看人是用心的,你意不到罢了。不然,她会让你见到她的面吗?有多少话,还不能隔着墙或垂帘说?”
秦延想起向绣姑透密了她的话,坐立不安,为了不让薛浅芜瞧出端倪,有一搭没一搭地,愣头愣脑问道:“她的那个学徒,叫什么名字?听他说话,我觉得很欠扁!”
绣姑门下,正经学徒有七八个,薛浅芜不知他碰上的扫把星是谁:“什么体貌特征?”
秦延皱着剑眉,情绪不佳地道:“就是那个有些婴儿肥的,长着娃娃似的招牌笑脸,五官看起来很抽象,磨磨唧唧歪歪,比女人还爱刁缠胡扯的那个!”
薛浅芜想了很久,也没分出是哪位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