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延正自无话可说,此时忽然听到一声温如玉的疲惫嗓音入耳:“丐儿她说得对!”
秦延一听,登时喜道:“正说着爷呢,可巧爷就回了!”
“你去备些冰果之类……”东方爷打个哈欠道:“这几晚都没与丐儿谈心了,我怕她闷坏了,今晚怎么也得提提神儿,与她石上赏月,做做运动!”
薛浅芜的脸,烫如火烧。“运动”这个词儿,听着实在难消化了些。
“我不解了……”秦延偏生一副懵懂样儿,薛浅芜以为他要问什么运动,却听他如是道一句,差点气炸了他:“做运动,那不该回房里吗?”
薛浅芜郁闷极了,看来他是要把误会进行到底,让她永不得翻身了。东方爷瞅着薛浅芜的娇窘之态,哈哈笑了,不解释也便罢,反而更添暧昧地道:“她啊,总是嫌屋里闷,不如外面更开阔些。”
秦延钦佩地看了看薛浅芜,竖起大拇指道:“嫂子威武!”赞完,又嘀咕道:“我还说呢,这两天她怎么看着萎靡,原来是爷为了自己睡个好觉,不带嫂子出去做运动了!”
薛浅芜肝火郁结,只怕再被扭曲下去,她就要吐血身亡了。
“嫂子消消火儿……”秦延一语双关地道:“我去忙了。”
“赶快走吧!”薛浅芜没好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