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脖颈终于沉得支不住了,脸和南宫峙礼的贴在了一起。
水的暗流,从面对面的缝隙间幽幽流过。薛浅芜混乱中更混乱,满脑子胡思乱想着,他这样仰面躺,怎么不呛死呢?
咒骂之间,已被南宫峙礼以不得已而为之的嫌弃姿态,揩了好几下豆腐。
或者是说,从她掉入池塘,他就一直在占便宜。俩人这种状态,估计连世间最浪漫的夫妻,都从未体验过!
薛浅芜不能挣扎,更没心情享受,只想着如何把南宫峙礼整到难堪一些。
心动不如行动。薛浅芜的双臂,本在南宫峙礼腰间抱着,正好有了可乘之机。左右手的食指与大拇指,同时用力,狠狠地掐进了他肉里。
南宫峙礼果然吃痛,身躯一颤,鲤鱼般的打个翻身,把薛浅芜弄在了身底下,换他双臂抱着了她的腰。
这样的仰面躺,薛浅芜吃不消,她忙闭气,但水仍旧从她鼻孔涌入肺腑,又涩又辣,难受极了。她只觉得,再有一刻,她就要死去了。
南宫峙礼冰凉柔软的唇,在水中从她脸颊轻滑过,他挑衅戏谑地耳语道:“你还乱来了吗?我让你不老实?”
薛浅芜咬紧牙关,闭合了嘴,不发一个音节出来,鼻子里都够呛的了,若把嘴也张开,水从耳鼻喉齐齐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