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形体特征和短暂记忆,又让她与一个活生生的婴儿同感共生,这该如何区分自我?这婴儿是怎的来历?貌似也是穿越,却不知与前世的她,是怎样的关系?越想越是陷入,之后她似成了空壳,恍然化身成为那婴儿了,一切思维都跟着婴儿一起转,弄不清了彼此。那小和尚走到哪儿,薛浅芜就不受控制跟到哪儿。抑或她当前只是个会走路的僵尸,没有灵魂,虚像一般飘来飘去,她的思维主体已与女婴浑然同一。
却说甄语遁行至石盟寺,觉得臂弯中的婴儿挣扎得厉害,原来这婴儿已经醒了。甄语遁向她瞧去,只见她粉雕玉琢,甚是可爱。但他这一瞧之下,婴儿挣扎更甚,连嫩白的皮肤都成了瑰红色。甄语遁并不知道其中缘故,薛浅芜却最清楚其中的症结所在。只因他在奔跑途中,弄掉了她赖以遮体的蒲叶,还一个劲地盯着她看,尽管他只还是个孩子和尚,那女婴也早愤怒羞嗔了。
甄语遁哪里知道这些,捏着她的小脸道:“脾气还挺大嘛。”
她呜呜反抗起来,伸着小藕臂就往甄语遁脸上挥去。甄语遁大乐:“看你不过是个刚生下来没两天的娃娃,竟然会给哥哥挠痒痒了?”
女婴的哭声引来了一位老僧,他已静观这幕许久。薛浅芜行尸走肉,连心都在女婴那儿受控着,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