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爷的人,终究不能怠慢了去,最后只剩下落愿殿,问他可愿意住,他说神仙般的殿堂如何住得?”
“假惺惺推辞了一番,仍是很欢喜地住了,对吗?”薛浅芜巧笑着道。
“你怎么猜到的?”绣姑问出这句。忽然觉得自己问得太蠢,越发不知该说什么才好。
薛浅芜拍拍她,谆谆道了一句:“其实早把你们的事结了也好,我也能安一份心了。”
绣姑姐姐连连摇头,嘴里却不依不饶打趣道:“你就不怕他入赘来,把你的家业占走了?”
薛浅芜愣一愣,哈哈大笑:“换做别人,我还真怕了呢!但是他嘛……我是支持他入赘过来的!”
“这可是你说的……”绣姑闷闷地道:“他住便住着吧,反正宅子这么大。什么入赘不入赘的,你认他我还不认呢。”
“看来还是火候不到。”薛浅芜蹙了眉:“暂不管你们了,也许住着住着就走一块去了,有谁说得准呢?”
绣姑不再言语。细细看了薛浅芜好一阵,惊奇咦了声道:“我想着你只身出去,定然受了很多风霜,却没想到皮肤气色比那时还要好……”
薛浅芜脸腾地烧起来,摸上自己面颊:“有么?”
心先虚了起来。就拿以前来说,绣姑姐姐屡次误会她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