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何况她分不清此人意欲何为,于己是敌是友。
一天晚膳送来之后,她并没有立即吃。大概过了用餐时间,她故意虚掩上了门,造成在屋内假寐的表象,人却提前偷偷溜了,藏在离大门很近的角落处。顺着门与墙的夹缝,当她看到那白影又来时,嗖的一下窜出,利落地拧住了那人的胳膊。
那人低低痛呼一声,薛浅芜仔细瞧去,竟是太子赵迁。
不禁想起那一天他摔着胳膊的场景,怕是旧伤未愈,如今她又这样扭他,更是雪上加霜。心思这样掠过,急忙松了手,四下打量一圈儿,不解地道:“怎么是你在这儿?东方爷没来么?”
赵太子摇摇头,面上闪过不自然的神态,却如飞絮一般很快轻轻拂落,变得了无痕迹,问道:“我来看看你在这里吃的、住的都还习惯吗?”
薛浅芜畅然地舒口气,拍着胸口笑道:“不是奸细就好,我总觉得有人偷窥……其它都还好啦,我在哪儿都能把自己照顾得很好的!”
薛浅芜因自信,眉梢微微挑起,眼睛亮晶晶的,整个宛若红烛下的娇俏海棠。
赵太子看着她,声音里似乎带了一种迷离的温柔:“这就好了。我就好对东方弟交代了。”
薛浅芜听他提起心爱的男子,更是开怀,小巧酒窝绽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