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混不离脚,看得如谷、丝栾两人两眼发直,口中齐齐叫好。
薛浅芜万万没想到,重拾旧技,还能这般回转自如,不禁越发得意高兴,整个人旋转得更快了,恰似正在跳着一支绝美流畅的舞蹈。虽无音律相伴,欢喜淋漓却在心间流淌。
兴致高到极点,只听“嗖”的一声,毽子被踢向了大门处。接着听得一声低呼,再朝那儿看时,只见那只花花毽子正打在了赵太子的胸前。
他微一愣,反手捂住胸口,把那毽子牢牢控制在了掌心。半蹙着眉毛瞧了一会儿,大约没看出是什么玩意儿。
如谷笑道:“这是姑娘特制的毽子!太子刚才没有看到,姑娘她把毽子踢得好优美啊,直看得我眼红,就差拜她为师了!”
薛浅芜低低道一声:“别胡说!”毽子也不要回,转身就要进屋。
赵太子不依了:“为什么如谷她俩就能饱眼福,偏偏对我就这么见外呢?”
薛浅芜只得慢住步子,佯装严肃地道:“毽子是女孩子家玩的游戏,你是太子,过来凑什么劲儿?”
赵迁盯着她因冒汗而分外细腻白皙的脸庞,语气有些逼问的意味:“你何时注重过这些性别、身份差别呢?我喜欢看,你就当我没有在场,继续玩闹,我装作什么也没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