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严肃的氛围缓了些,柳采娉端庄含笑道:“倒是个有趣的人儿!”
薛浅芜刚要谦虚两三句,又有人向柳采娉进言道:“难道这事就这样了结吗?太子妃请三思,她们三人邪门得很,勾引太子的,伤太子妃的……怎么也得约束着点儿,给点颜色瞧瞧!”
“勾引太子”这四个字,大约触动了柳采娉内心深处隐藏的伤,她眼一冽,反问薛浅芜道:“你就那么想为她们代罪?”
薛浅芜眯眼道:“太子妃宽恕了她们,我不就不用代罪了?”
柳采娉哼地笑了声:“还果然是替她们代罪的!这可是你主动承认的!”
薛浅芜意识到入了圈套,急着分辩澄清:“太子妃你意会错了!这次……实实在在是奴婢的风筝!”
“别狡辩了!”太子妃冷然道:“你们两个,到底是谁放的风筝?”
薛浅芜插话道:“是我!侍卫们众目睽睽!挨了砸的二傻子眼瞎了?他可以作证啊!”
“那可不一定啊。”柳采娉道:“如果你是从身边人手里夺来的线圈呢?如果是有人把线圈塞给了你,你再反手扔掉的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