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奴婢也不知道……也是刚才看到的……或许,不是看到的这样,或有别的什么……”
如谷心里半是恐惧半是纷乱,表达不清自己意思。赵迁微微皱起了眉,不悦地责备道:“你一个小丫鬟,能知道些什么?你以后别在干霖院侍候了,我会为丐儿再找个院子。”
如谷不停地磕头哀求道:“太子……奴婢再也不乱说了……请让奴婢侍候丐儿姑娘吧……奴婢不想走……”
“你先下去!”赵迁俊眉一冽。如谷爬着退了下去。
薛浅芜看着这一切,眩晕的感觉又袭了上来。但她死命撑着,怕闭了眼,就再也看不到东方爷了,东方爷亦不会再来与她相见了。
东方爷向太子和薛浅芜靠近些,身上带着颓废而危险的气息,不带任何希望地问一句:“丐儿,我今天带你走,今晚就是咱们真正的洞房花烛夜……你愿意吗?”
薛浅芜混沌的脑海,如冰冻了一锅粘稠的粥。然而那天晚上草丛里的场面,却像一个个小气泡,从身体的各处缝隙里往外挤,提醒着她,讥笑着她。咕嘟咕嘟,那些小气泡笑得那么欢,几乎吞噬了她的所有勇气。
怎能今晚就做他的新娘?洞房花烛,是个多么美好的词儿啊。她摇了摇头,眼神昏昏地看着他。
“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