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而看向如谷,心疼地道:“如谷,我知道你心里不解,但秋飒和我们一样,都是受罪的好姐妹。住在干霖院里,也就是一家人,她有悔过之心,就彼此握手和好吧。当然你承受的一切,都不会白白承受的,冤有头债有主,我会为你讨回公道。”
如谷红着眼睛点了点头。薛浅芜面容有倦色,对秋飒招了招手道:“你今晚未得手,公主怕是对你不放心了。你以后住到屋里来,不要离开我的左右,我相信她一时也不能把你怎么样。”
秋飒先对着如谷磕了一下头,然后跪行至薛浅芜面前:“主子宽厚恩德,奴婢终生难报。”
薛浅芜扶起她道:“别一口一个主子的。首先我不是什么高贵的主子,你也不是天生的奴婢命,其次……你凭什么叫我主子?难道在你心里,我是太子的人?”
秋飒慌了神道:“不是的!您不要多想!叫您主子,与太子无关,奴婢甘心情愿这样叫的!觉得您就是世间独一无二的最好的主子!”
薛浅芜道:“不要这样叫了。与如谷一样,叫我‘丐儿姑娘’或者‘丐儿姐姐’就很妥当。何必为了一声无所谓的称呼,听在别人耳中都是刺儿,不知又要起什么心结来。尚未出宫,步履艰难,还是低调些好。若想出逃,更得学会半分不张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