告诉奴婢,说这是蒙汗药,喝了只会昏睡一时,体力尽失。奴婢问为什么要让您喝这个药?公主答道……”
薛浅芜看她迟疑,问了一句:“她说什么?”
秋飒泪又下来了:“公主她说您以前是个贼,翌日出宫,不知道又要摸索些什么宝物带走,实在防不胜防。临走前一晚上,让您昏睡过去,您就偷不成了……奴婢想着只要无毒就好,谁知竟不是蒙汗药,而是媚药,当时奴婢看得心惊肉跳,无措极了。在远处窥看的公主就悄悄对奴婢说道,药是奴婢亲手下的,若是被您知道了这事儿,您一定会恼恨,置我于死地的。能保得我命的,只有公主。奴婢一时鬼迷了心窍,为了保命,就完全背弃了干霖院,以致公主这次又找我下药时,我明知道是什么药,却是身不由己,不得已而为之。”
薛浅芜摇头道:“公主虽然愚笨,却算准了我的性格。她知道一旦发生了那种事情,以我的脾气,断断不会再跟随东方爷了。哪怕东方爷一意孤行选择原谅我,我的幸福感也不那么纯粹了。她是要毁掉我的幸福啊。”
秋飒惭愧地道:“其实……东方爷若知道这些详情,定会原谅您的。要不,奴婢豁出去了,把这一切对东方爷言明,他就不误会了。”
薛浅芜拢了拢耳边几缕散发,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