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加难。他只在与你……那个……”
丐儿薄怒道:“那个什么?你看到了什么?”
南宫峙礼有几分不自在道:“只有在与你亲热时,他对外界的防备才处于最低值。很对不住,我确实观察过,但是……可能是距得远,看不甚清的缘故吧,我并没有看到什么印记,所以不能肯定东方爷的身份。”
丐儿闻言大臊,怒不可遏道:“你竟然偷看我与东方爷行房事?我……我……”
丐儿四处寻找凶器,想一下子把南宫峙礼击毙了算了。
南宫峙礼嘀咕道:“这才说了我的一桩罪行,你就这么不淡定了……”
丐儿听得仔细,差点气晕过去:“还有比这更过分的不成?”
“没了!没了!”南宫峙礼哪敢惹毛了她,否则还不和他拼个人仰马翻。那些罄竹难书的罪行太多了,要慢慢说,一件消化之后,等到遗忘了再说下一件,才不会气出人命来。
于他来说,她的生命如此珍贵,可利用价值是那样的高,怎能让她气死过去,太小不忍而乱大谋了。南宫峙礼讨好笑道:“我就看过那么三两次,你别放在心上。”
丐儿一阵拳头如雨,越想越怒,吼道:“一次就够猖獗的了!还敢三番两次!”
南宫峙礼软声道:“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