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教中人对他娶菀师太的期待,他定不敢轻易下手。不然就算赢了,也赢得不光彩,是要对菀师太和教众有个妥帖说法的。
想到这儿,丐儿指一指菀师太的胸,嘻嘻笑道:“既然还未出黑木崖,就拿黑木崖最重要的信物做赌注,才有意义。谁先把她项链上的木莲花摘下来,谁赢!”
此话一出,南宫峙礼一怔,菀师太的脸刷一下红了,忙不迭地把领口的纱边往上提,让沟壑和坠子藏得更严实了一些。
“好妹子!”丐儿走上前去,亲热搂住菀师太,对南宫峙礼命令道:“你不动手我动手!但我动手之时你不许看,看了是要负责任的!”
南宫峙礼脸色铁青,丐儿在菀师太羞得恨不能钻地缝之时,把她身子扳得背向南宫峙礼,然后双手往她胸前探去。
摸索了好久,却无法摘掉。丐儿正烦恼,菀师太声如蚊讷道:“把力气用在一只花瓣上,使劲儿按,就凹出来了。”
丐儿大喜:“好妹子,你果然肯帮我。”说话间,已把木莲花坠子拿在了手心,道:“我赢了!”
说时快那时迟,南宫峙礼手指一弹,丐儿吃痛不消,坠子从她手中飞了出去,直坠入悬崖间。
南宫峙礼“咦”一声,装糊涂道:“你不是拿到了吗?在哪儿呢?我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