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谷看到东方爷的笑容,长舒了一口气,整张小脸都泛起了光芒,她乖巧地点点头,去自己的房间睡了。
东方爷在她走后,躺了下来,大半夜辗转反侧,好像想了很多,又好像什么都没想,眼前一直浮现丐儿在郡城对他说那些话时的幸福表情:“就算怀了孩子,我自生自养着,就说孩儿的爹在远方富人家务工,难得告假,每次晚上回来,连夜就又走了”“养个孩子,有什么作难的。压力、世俗眼光,我何曾畏惧过。”
他们双双做好了要孩子的准备,为何上天迟迟不给他们送来?
他知道丐儿看起来性格很男孩子,实则体质相当的弱。吃过的许多苦,她不觉得是苦,可是苦已化作病根,在她身体里储存下来了。
他想着能够改善的,虽不易孕,但只要行房较频繁,可能性还是很大的,何况他们在一起时如同鱼水融乐,那么默契,配合到了极致。按说如果房事能够行云流水、酣畅淋漓,应该能够克服体质局限,而加大怀孕几率的。
可是,结果叫人失望。
这并非有丝毫怪丐儿肚子不争气的意思,而是恨造化捉弄。这个宝贝的迟迟不到来,让他和丐儿陷入了多么深的被动。甚至以后,连拿孩子与家族做斗争的可能性都没了。
他日再与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