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疼儿子了?以前他可是绝对不把关心做到表面上的。”素蔻公主道:“这倒奇了,没安排个侍卫去送,自己竟风尘仆仆跑去了!”
梅老夫人笑道:“要做爷爷了,再不对儿子表露点,孙子一出世,两代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孙儿的身上,他就没机会再疼爱儿子了!”
素蔻公主忍不住破涕为笑了。摸摸肚子,一脸即将为人母的幸福。
话说东方槊来到当夷山,漫山枫叶红透,层林尽染,他却无心赏这美景。那一日傍晚,他独自坐在一条河畔,想起与儿子曾游京城附近观恪山时的场景,父子登高相谈,距离不远不近。如今皆成过往,一切似梦。
怅然站起来时,忽然看到河下游距他一里地外,立着位白衣破旧的沧桑男子。那身形,不是儿子是何人?
“仁儿!”东方槊惊喜叫着,奔了过去。但什么也没有,只一片硕大的红枫叶飘悠悠卷入了水中。
东方槊心下知有异,不顾秋水刺骨,跳入河中,把那片枫叶捡起来,摊在手心来看。见叶子背面似用极细的针刻着两行字,正是儿子笔迹:“二十余载养育恩,百年尽头归山林。”
东方槊从水里走上岸,行一路思一路,到了御林军驻扎处,忽然下令,撤退兵马即刻回京。随众皆不解其意,纷纷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