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够理解。但能否让祉儿沾一分福气,和嵘儿一起,让那张帙莳看看哪个合眼缘?”
赵渊和赵迁皆半晌无语。
张帙莳在收徒弟时,古怪得直叫人气结,讲究什么“物以稀为贵”到了极端的地步。认准收下一个徒儿后,绝不会同时再收第二个。
嵘儿体内有仁儿的真气,确乎不假。但张帙莳若是知道祉儿是仁儿的亲生子,爱徒及孙,真个收了祉儿,嵘儿该怎么办?
想来想去,竟是大为踌躇。
看父皇不决断,素蔻公主泣道:“祉儿体弱,生下来连他父亲的面都没见过,可谓孤弱苦寒,如果再得不到父皇的庇护和疼爱,他真真是一个多余的了。可是,女儿后半辈子的慰藉和指望,竟全在祉儿身上系着了。祉儿这样多灾多难,我怎么办?”
哭得切哀绞肠。
赵渊皱着眉峰,走了几步,又退回来,肃着脸对素蔻公主道:“祉儿由绣姑那样的乳母喂着教着,身子骨虽然羸弱些,总不至丢了命,等到长至五六岁,再学武不迟!嵘儿就不同了,一个不慎,就会危及性命。你作为祉儿的娘亲、嵘儿的亲姑姑,遇到事情需得分清轻重缓急。父皇这次如果请来了张帙莳,你要带着祉儿避让,不能让他抢了嵘儿的机遇!”
素蔻公主闻言,噎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