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蕊,纯天然的,味道清香而不浓冶……”
绣姑说到这儿,“咦”了一声:“这是否代表着嵘儿长大后喜欢的姑娘类型啊?”
丐儿愣了半天,挠着绣姑道:“哎,他才这么小,你就想着他青春期萌动之后的事了!”
“这是人之常情,我说的并不算过分。”绣姑道:“我这做姨的,总比你这做娘的厚道些!你说的那是什么话,嵘儿长大了我跟他学话,让他看看你这做娘的!”
丐儿涎着脸笑道:“我这做娘的怎么了?论开明民主,你找不来第二个!”
“可也叫人提心吊胆!”绣姑佯怒瞪她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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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后门向前院的主殿望去,果然黑压压穿红着绿的都是人。她们或相互间说着话,或拭目以待着,不见疲倦,倒个个焦急又期盼。太子领着丐儿、绣姑,后面跟着麽麽们,进入了主殿后面的厕间。里面布置得富丽堂皇、极为雅致,皇上、皇后、柳淑妃、太子妃、宰相夫妇已在里面歇着。庭外的热闹和聒噪,似乎与这儿全不相干。
引导太监还在接待着后续来庆贺的宾客。各种珍贵的礼物,被登记着送入了库房。太子府的库房并不大,而是临时把主殿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