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?你平时不曾说过混账唐突的话儿,怎可能酒后那样失言又失德?还要把丐儿赶出去,和我……脱衣服一起睡?”
荆岢红着脸笑道:“酒后吐真言、酒能乱性……我也不知道是天助还是人助亦或是酒助。”
说着,又涎着脸搂绣姑道:“不管过程,结果是甜的就好了。”
绣姑点了点他额头,嗔道:“也不怕吵着了沁儿。上梁不正下梁歪,小心你把他教坏了。”
“他迟早会懂的。”荆岢不以为意,笑道:“我只怕给他教成一个情痴呢。”
互相打趣的私房话,说了一些。随后绣姑叹道:“我大约有十数天没去宰相府乳祉儿了。上次他家差遣姚五来请,我推说身子不适、沁儿的病尚未愈,才搪塞了过去。这再来请,我可怎么说呢。”
荆岢环住绣姑:“那祉儿不是能喝粥吃糕吃菜了吗?”
“能吃一些……但总需要吃一会儿奶,才肯吃饭。”绣姑蹙眉道:“他如果半点饭不吃,我产下沁儿这么久,奶水哪里还够喂他?大多数时候不过是瞎吃罢了。”
荆岢道:“要不……辞了吧?或者把祉儿带到庄园里来养?你整天不在家,我想你……”
绣姑犯愁道:“我和丐儿妹妹商量过,以前祉儿在神珠殿养着,被嵘儿掀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