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徐战淳不作声。嫣智姑娘道:“是我让他带我来的……”
丐儿跺脚,心烦意乱道:“你们都听到了什么?”
嫣智姑娘静静道:“该听到的,都听到了。只是还没能接受罢。”
南宫峙礼步步紧逼向徐战淳,眼神阴暗莫测。
丐儿心头一紧。
嫣智姑娘横在两人中间道:“是我吩咐他的。一切冲着我来。”
南宫峙礼森冷道:“不管他因何而来,他既然听去了,就得死!”
嫣智姑娘凄然一笑:“我呢?我不是也听去了吗?”
“你?”南宫峙礼漠然道:“你身上淌着与我身上相同的血液,你可免一死,我大计未成前,把你关起来就是了……但他这个不相干的外姓人,却不行……”
“徐战淳跟着你从善缘寺来到这里,他若死了,你如何对善缘寺交待?如何向清河徐员外交待?”嫣智姑娘道。
南宫峙礼声凉似水:“他死了,我能制造出一千种假象,掩过人的耳目。”
嫣智姑娘先歉意看了眼丐儿,问南宫峙礼道:“徐战淳是外姓人,丐儿姐姐不也是外姓人?她还亲眼目睹了父母之死呢!你也不放过丐儿姐姐吗?我把这件事喊出来,你如果要杀,你杀得完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