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你情我愿的调调儿,后世对女子的敬畏之心也多少带了过来,虽不至坚守一夫一妻这种迂腐的行为,但也不至于自轻自贱到饥不择食。
    苏锦干咳一声打破了尴尬的气氛,微笑道:“两位请坐,我要跟你们说说接下来要做的事情,时间有些紧,两位这两天恐怕要辛苦些。”
    柔娘和浣娘本以为会沦为禁脔,未曾想这位苏公子忽然间便判若两人,眼神已无一丝一毫的**,不禁张着小口舒了一口气,同时又有些许说不出来的失望。
    两女应了一声,又点起两根烛台移近案几,这才走近苏锦身边侍立静听他的讲解。
    苏锦手拿羊毫,蘸着墨汁一张白纸上边画草图边讲解,同时将为什么这样做的原理解释给她们听,以便于她们好的理解自己的意图,两女越听越是惊奇,这位苏公子的想法还真是奇,说的东西她们虽然没有听说过,但是听起来却是极有一番道理。
    二女很是聪慧,苏锦所要求的事情也并不是很难,所以很快两女便完全理解了苏锦的要求,于是将下午买回来的桌面大小纸张铺桌案上便开始工作。
    苏锦一旁不时的指点两句,虽说画画自己这幅皮囊只是略懂,但这个书呆子的皮囊倒是涉猎颇丰,读了不少关于画画的书籍,画不出来却能说的出来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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