厚非。
李重虽有些迂腐,但家世书香,官宦之子家庭的教育自然会高人一筹,自从心疑窦解开之后,李重对苏锦的态一八十大转弯,苏锦落他手的两词《一剪梅》《水龙吟》每一都是经典之作,与之相比,这诗社里所有的才子佳人所做的诗词都只配当手纸或引火物。
何况汴梁《秋云》社和应天《双燕》社逐渐名声鹊起,对于别的方面,李重可以不乎,但对于一手创立的诗社而言,李重绝不允许其没落,这也是他现苏锦之后便如逐蜜之蜂的重要原因。
小舟横乱石码头前停靠好,苏锦小心翼翼的上了岸,李重急忙上前伸手来扶,口道:“小心,小心!”
苏锦心道:“这是把我当大爷待啊,这面子可不小。”
见李重一袭月白长袍,却带着顶黑冠漆纱帽,显得有些不伦不类,这李重明明皮肤黑的跟坦桑尼亚来的一般,却偏偏喜欢穿白袍,真是匪夷所思,难道是想衬托自己黝黑健康的皮肤以及两排雪白瘆人的牙齿么?
“苏公子大驾光临,兆廷真是万分荣幸,诗社成员都翘以盼苏公子的到来,今日可要给我等奉献几绝妙好词哦。”
“哪里,哪里,下来的晚了,失礼之极,恕罪恕罪。”
两人稍一客套,便由李重引着沿着一条开